白雨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,不禁哑口无言。 严妍明白了,“那个表哥的妈妈是你安排的。”
程奕鸣冷笑,是他之前对她太好,才让她自觉竟有资本可以威胁他。 原来白雨开他的车来追她。
“我不恨他,”她只是输得很彻底,还赔上了她的爸爸,“但我有再也不见你们的权利。” “严妍必须留下来,”程奕鸣冷静的回答,“监控视频没有了,究竟是谁在酒里下毒药,这件事还需要调查。”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,一把黑色手枪,轻哼一声,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 他的语气,支离破碎犹如水晶坠地……
严妍脸颊泛红,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 这话说的,连空气里都充满了勉强。